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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走开，不要伤害我的孩儿。”沈嫔见她靠近，立马紧了紧怀中的骷髅，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支撑，她蹲在地下，眼神闪躲。
姜宁随之也慢慢蹲下，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沈嫔的背，试图让她安静下来。
她轻声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沈嫔抬起头，她的目光一时迷离，但似乎听进了姜宁的话。
姜宁轻轻整理了沈嫔凌乱的发丝，露出一双污浊的双眸，怯怯的眼神闪躲着，一张脸皱纹布满，苍老难看，唇边微微颤抖。
姜宁澄澈的双眼深处，一点暗芒如同漩涡，渐渐掀起黑色风暴道，“真的好像……”好像一个人。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里过不了多久，便会走水，等被宫里的人扑灭时，里面的沈嫔早已变成一堆白骨。冷宫走水的事，宣帝觉得冷宫走水纯属意外，便没下令彻查，更不曾记得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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