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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柔心住的别墅很好认，就是这中心区域最大的那一栋。”
程锦还活着的时候曾经无数次在程商面前耀武扬威似的跟他炫耀那隔着老远就能看到的巨大假山和泳池。
“至于里面的具体情况我也不得而知。”
“程柔心很谨慎，就连基地长程立先也进不了那栋别墅，更别说我和婉婉了。”
程商毫不怀疑，要不是程柔心怕他和程婉鱼死网破将那雕像的秘密泄露出去。
他和程婉怕是早已被灭口。
“至于她的异能……”
程商沉吟半晌，有些迟疑道。
“她对外宣称自己是水系异能者，我并未见过她出手。”
不等杨海有所回应，楼下传来一阵嘈杂声。
下一秒，气喘吁吁的程婉跑了上来。
“哥，程柔心来了。”
“她不会知道是我们干的了吧。”
程婉满脸担忧，在程家的那段日子简直是她的噩梦。
程商摸了摸她红扑扑的小脸，宽慰道。
“不太可能，我们没留下任何证据，你难道不相信庞勇和丁壮他们吗？”
程婉吐了吐舌头，连忙否认。
“我当然相信他们，他们肯定不会出卖我们的。”
王牌小队剩下的这些人都是在末世之初就一路跟着程商的，自然不担心。
“这样吧，婉婉你留在这里，我去应付程柔心。”
程婉到底还是年纪太小了，藏不住事。
程商索性让她待在这里，免得被程柔心看出什么不对劲。
“好……”
程婉乖巧点头。
“杨海兄弟，你可要去会会那女人？”
程商这才想起来，这客厅里还有一个人。
杨海微微颔首：“自然是要去的。”
眼见两人离开，整个顶楼就只剩下了程婉，周围一下子完全安静了下来。
程婉百无聊赖地从空间里拿出一袋坚果。
“咔嚓、咔嚓”地吃了起来。
忽然，程婉动作一顿，喃喃道。
“我怎么感觉有人在看我？”
然而她环视一周，这顶层又确确实实地只有自己一个人。
“估摸着是昨晚没睡好。”
程婉晃了晃脑袋，仿佛只要这样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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